薛定谔的更新. jpg

那年柏林墙的倒塌

大概是讲的柏林墙倒塌的那一瞬间吧。
小学生文笔+ooc+粗俗语言堆砌的产物。
渣到自己也不知道2在写什么orz
听我怒吼。
――
柏林墙的倒塌终于使分隔多年的兄弟相见。

基尔伯特看到了他许久未见的弟弟,而那个严谨守纪的男人也正望着他的哥哥。雷雨轰鸣中大块雨滴落下,拉扯着无尽的蛛丝和蝴蝶,在幽暗中挣扎,时隐时现。

他等的漫长,漫长到似乎不是几个世纪就可以计算的。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,他却只希望可以等的更长。
好歹给他一个虚妄的回忆。
好歹给他一个美好的念想。

他觉不愿意承认这个人是他的哥哥。他的哥哥是热闹的欢快的明艳的,整天挂着没心没肺的笑颜哼着难听的调子,总说着“和小鸟一样帅”的话语和肥啾不离不弃,漂亮的银色被太阳光晕染的闪闪发光。似乎很不靠谱,让人头痛也需要照顾 但却是一个让人莫名安心的存在。而绝不是这个满身伤痕结疤,脸色看起来虚弱极了,发丝黯淡无光,似卷着悲凉的伤痛和被远方的风吹来的男人。
所以他只是沉默。雷雨缓缓的,如针的坠下。

原来时间真的会让人感到生疏和迷离。

但场景却并不尴尬,银发男人开口道:“好久不见啦,west长大了不少啊!”
路德维希的确不是小孩子了,身材高大,紧绷的线条和紧抿的唇线透露着坚毅和果敢,深蓝的眼睛隐藏着锐利,但他双手紧握,关节微微发白。
他刚想回复,却发现自己耳边空气似乎突然炸开,有粘稠的液体顺着肩膀流下。
金发男人看着兄长,仿佛从未见过他一般,那是显现在基尔伯特面容上的,一种沉郁的神色。被雷雨所打击着的挣扎的蝴蝶,蹒跚地飞着。

“west……”他说“我们分开了多少年了?一开始我还会去计算,但后来总是觉得乏了而且没用。现在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过得很好,看来我不在你身边也没有关系了,身为哥哥我既感到欣慰,也不免有些乏了。你成长为一个令人肃然起敬的国家,那还需要什么呢?至少你不会需要我,也不允许需要我了。你只会需要我来当你无聊时用来回忆所谓的‘美好记忆’的一个媒介而已。不要不承认,你怨恨我,你必须怨恨我,我对你来说是耻辱!不管你这样想也好呵,不是这样认为也罢。你永远也不能否任你存在的意义,我也一样。
这个世界是倒吊着的,所见事物是颠倒混乱的,但我无法不欺骗自己,无法不正视自己。我无法遏制住对你的思念,失去你的日子使我的心灵快要干涸,无穷无尽的意志快化作尘埃,直到现在这焦灼的煎熬才开始崩塌。
我们曾在同一间房子里呼吸,那是是多么年轻,如今却因冷而化作灰烬。我多次在绞痛中思念,躯壳被折磨到枯槁,现在我终于可以把藏在心底的懦弱和甘霖坦然道出,在我不清醒的一秒钟里:

……west,我爱你。”

“不过这都无济于事了吧哈哈!west……对吗?”

……

“……是的,哥哥。有什么用呢?无论如何都阻止不了你的消失。”

荆棘耸立 城池阻碍,有蝴蝶轻盈的飞起,雷雨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混沌粘稠。
基尔伯特的银白色头发似乎被晕染得更淡了些,像蛛丝一样,被拖曳着盘旋“在不清醒的那一秒中我说出了那不敢面临的事实,终归只是清醒的罢了。”
他突然笑出声,轻轻的说到“……布尔什维克,万岁。”

真是甚显突兀的一句话,路德维希心想。他终究是变了,放弃了随心所欲而铭刻理想。

“哥哥,我也爱你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
后记:
“那么,你死后看到了什么?”
“西伯利亚与白桦林,田间的格鲁吉亚,飘摇于鸽哨环绕的衣襟和手风琴声。”
“还有吗?”
“宏大的和弦,婉转哀伤的四四拍 举手投足间的傲气,落座在皮质王座的孤寂和琴音。”
“不,不是。”
“……还有越过山头的小径,顺着陇亩掩埋的墓地,被牵系着的手和柔软的金发,修建又倒塌的高墙……还有从未见过的嘶吼和悲伤。”
“那么,你爱他吗?”
“爱”
……
“那么,基尔伯特,有罪。”

其实是心理烦闷之作,文中充斥着大量的个人感情和不知所云的文字,随便看看就好。

2017-12-31 热度(58) 评论(7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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